质、待人接物的态度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比离开港口黑手党跳槽到武装侦探社的自己还要彻底,不知道这些年他经历了什么。
    因为那是我第一次主动出手救人。
    太宰治不在意地摆摆手:“嘛嘛,叙旧的话以后再说吧。我此次来找你确实有要紧的事请你帮忙。”
    谁要跟你叙旧呀?
    在太宰治的示意下,加州清光撩起虚弱地靠坐在一旁的大和守安定的披风,白獠獠的骨刃赫然在目。
    “我的付丧神暗堕了,需要拔禊。”
    “时化吗?”夜斗在看到大和守安定后,眼底的湖蓝凝实了些,检查过后,用少有的严肃认真地口吻说:“他如今的状态,根本承受不住拔禊的痛苦。”
    提到拔禊,雪音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即使成为夜斗的道标后,那种深入骨髓的痛还是令他恐惧,也时时刻刻警醒着他不能再犯错了。
    太宰治帮打刀把披风盖好,站起来说:“不拔禊他肯定会死,既然有一线希望为什么不试一试呢?”
    夜斗追问道:“神器只有做了不道德的事情才会时化。他到底做了什么才会变成这样?”
    “总之,我能保证的是他之前的所作所为都是迫不得已。”太宰治没有多作解释。
    “夜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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