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要让他进来吗?”
白千羽点点头,这是她必须面对的问题,她躺在剑尊支茂伦的腿上,蜷曲着身子,玉色的衣服贴合在她的身体上,支茂伦从她的头顶一路抚摸到她的肩膀,周而复始。这个动作让白千羽想到了一个人,他曾试图把偏执和独占的狂热藏起来,却在一封谎言的信的催发下破功,她必须承认自己当时也有点失去理智,他飓风般的劫掠是她可以制止的。忽然一股愧疚的煎熬涌上她的心头……
“剑尊。”内门弟子一抬头就注意到像猫一样躺在剑尊膝盖上的白千羽,微微愣了一下之后,又补充了一个称呼,“白长老。”
“说吧。”剑尊干脆利落地指示道。
“是。今天上午辰时过后,一群散修集结上山,说是姚瑶的旧相识,说她不明不白地自尽于此,要给她讨回公道。”
“这事儿都过去多久了,又百来年了吧,现在才想起来?”白千羽嗤笑道。
“是,叶长老也是这样回复的,又问散修要证实他们与姚瑶相识的证据,他们同样拿不出来。”
“哈,但是他们这种光脚的肯定不怕大门派啊,能敲一笔是一笔。”
“叶长老当场就把佩剑抽出拍在桌上,同时让弟子把一包灵药放在旁边,告诉散修,要么选择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