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道,“我们已经搬回舅舅家了,你还想怎么样!”
    “你这不知哪来的小野种!轮得到你说话吗?”那女人仿佛找到了宣泄口,又一次连珠炮似的骂了起来,“搬了出来,那没良心的还巴巴地来给你们娘俩送钱,不是你娘勾着他还能有什么原因?”
    小男孩涨红了脸,气得再也憋不出反驳的话来。
    这时一个青年闻讯而来,看到坐在地上的女人和周围越来越多的围观群众,脸色铁青地上前把女人拉了起来,拽着她便往寺外走。
    那女人扔不罢休,口里叫嚷着要去让官府评评理,要官府好好治治这对奸夫淫妇。
    周围人看了这么一场闹剧,不由得窃窃私语起来。
    老方喝道:“都围着做什么?散了散了,都吃饱了没事做是不是?没事做来给我晒药!”
    众人这才一哄而散。
    盛景意上前给那默默流泪的女子递了张素帕。
    女子擦了泪,朝盛景意道过谢,才转身领着孩子入了悲田院。
    原来那小孩所说的“舅舅家”,竟就是天禧寺的悲田院。
    老方叹了口气:“也是可怜人,兄妹俩逃难过来的,都在悲田院长大,哥哥早出家了,现在正管着悲田院。妹妹从小聪明伶俐,制得一手好香,好不容易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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