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女人算得了什么?”
“可是后来王也说,他爱你,绝不会把你送人呀?”
“也许爱我吧,但更因为我挑衅了他的自信,他想守护的是自己的尊严。”还有他的王权,元氏真氏权力过大,拓律宽生起警惕之心。
沐扶苍临睡前唤来热水,用蘸水丝帕把残余颜料洗净,再取胭脂水粉尝试上妆。女奴们目睹真容,方知沐扶苍自称绝色非是虚言,大声欢呼雀跃起来。
沐扶苍好华服好美饰,却不爱涂脂抹粉,化妆手段还是上一世在梁府练出来的,细细勾绘几次,揽镜一照,尚算满意,在女奴的欢闹中轻声自言道:“内宅伎俩居然也有得用处,拿琢磨丈夫逗弄小妾的经验来挑拨君臣关系倒不差,在梁府的时日总算没有白过。元尔木,你战场上叱诧风云,我不如你,那妇人的小手段,你又会怎么应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