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到前头去,就觉太医也看不起自己了;想到戚氏不在,自己孤立无援,就又落下两点泪。
柳绯月说道:“那是外祖早先太过份了,若是外祖不逼迫祖父,祖父怎会见死不救,且外祖舅舅也是咎由自取,这世上的事,老天都看着呢,所以那亏心事……”
“亏心事?”小顾氏嘲讽道,“论起亏心事,这府里还不定有多少呢,你弟弟平白无故叫人抱走,你姐姐一家子就不亏心?早年顾家帮了柳家那么多,柳家过河拆桥,忘恩负义,不亏心?”说完,又嘟嘟嚷嚷,将自己道听途说来的早年顾家如何帮扶柳家的事说给柳绯月听。
柳绯月不耐烦道:“母亲,你说这些做什么?说再多,我也是柳家人。便是滴水之恩当涌泉回报,柳家回报顾家的也够了,还能为了顾家连自己家都不要?再者说,祖父也是不跟母亲计较罢了,不然,母亲偷偷给表哥的东西,说起来也算是偷。”
小顾氏怒道:“出去,你这糊涂的丫头!人说良禽择木而栖,你也是个捡了高枝,就连亲娘也不待见的。”说着,不耐烦再见柳绯月,便嚷着叫柳绯月出去。
柳绯月见小顾氏气头上连着她也骂了,便红了眼睛,一股呜咽堆积在喉咙,似是一张嘴便能哭出来,心想那顾昭果然是扫把星,来了就没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