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几人从学堂出来之前,给老人叮嘱了一番。喻广财说:“这铁钎是经过茅山山药的药水浸泡过的,我把它插在里面,如果过上一段时间,把它拔起来,发现上面有黄色的水渍的话,就证明这深井里面如老先生所说,没有尸骨,但是有冤魂作怪。如果拔出来上面有红色的水渍,那就证明里面既有尸骨,又有冤魂。这个晚上就劳烦老先生了,你帮忙留意一下,我们明天过来取。”
老人连声答应下来,将几人送出了那块土坝子,就站在操场的边上,目送几人离开。爷爷走到那学堂大门口的时候,回头看见他站在那稀薄的月光底下,显得特别的不真实。
走在回李府的路上,几人都保持着沉默。拐过第二条巷子的时候,曾银贵先开了口,他说:“有点不对劲啊。”
“哦?哪里不对劲?”罗琪问道。
曾银贵笑了两声,说:“首先呢,刚才在李府的时候,张七那小子给我们讲的关于他的那位姑婆的事情,你们还记得吧?但是在这位老人的屋子里,他虽然只是很不经意地说了一句,夸李淳是个好人,但是我看得出来,他心里还有很多话没有讲出来,他对李淳是满怀感激的。如果是这样,前后两人所说的话就明显冲突了。”
“这个有可能只是一个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