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人对身边的人都不是一样的,要么好要么坏,再说了,张七听说的关于他姑婆的事情,是从他的老汉口中听来的,你想想,这种事情一个传一个,难免到了最后会变味。”罗琪说。
对于罗琪的反驳,曾银贵一脸的胸有成竹,他依旧保持着笑容,说:“如果这个疑点可以解释为巧合,那还有另外一个疑点,是刚才那个老头自己暴露出来的。”
喻广财听后,转过头来,看着他问:“你也看出来了?”
曾银贵说:“嗯,刚才那老头的话里有明显的矛盾,还记得他之前给我们讲的,他小时候在宅子跟几个人一起烤鱼的事情吧?当时,几人翻进宅子之后,放下了所有的东西,去对面的茅屋取柴火,是这个老头跟他另一个兄弟一起去的。”
“这个有啥子矛盾的?”罗琪追问。
“你想想,刚才他说的是,当时是在大半夜是吧?还说当时天气怎样?”曾银贵反问。
罗琪想了想,答:“嗯,他说当时的天气是飘着毛毛雨。”
“对了,可是刚才我们在问他关于那个土坝子下面的声音的时候,他又说,一般下雨天是没有声音的,也就意味着下雨的时候,那口井并没有发出怪声,井下的冤魂也不会出来作怪,这不是与他所讲的在他小时候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