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发觉明过没了气息。”
霍榷两眉对起,摇摇头,“看这般情形,说是圆寂没错,只是有哪位得道高僧能预知自己圆寂在即,而先留下了遗书的?”
渡己愣了愣,这般一说,果然是有可疑之处的。
袁瑶惊愕道:“二爷是说……明过师父不是圆寂,是……自杀?”
霍榷沉重道:“也只有这样才说得通了。”
“可明过师父好端端的为何就自杀了?”袁瑶道百思不得其解的,“明过师父最是潜心修佛,说是要偿还罪孽,可自杀亦是杀生,只会越发造下无尽罪业,她怎么会自杀?”
渡己听袁瑶和霍榷这般说,一时间似乎想起了什么,“昨日,府里的夫人来寺里还愿了,还同明过一处说了许多,夫人走后明过似乎就有些不妥了。”
似乎有些什么呼之欲出了,只是还有许多想不明白的,袁瑶问霍榷道:“明过师父来家里这些回,太太从不曾见过,怎么忽然就指了明过师父去说话的?”
霍榷也是想不明白的。
渡己却说:“这两人应是认得的,因明过被府里夫人叫去时,我引的去,瞧见明过的神色,似乎是认得府里的夫人的。”
顿时,袁瑶和霍榷觉着,明过师太的死似乎同霍夫人有了说不清道明的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