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灵墨,笔端非但未曾炸开,反是蕴出隐隐的灵力来。
知趣趁机小心悬笔,万般谨慎,一道最基础的神行符,竟累出知趣满头大汗。
符纸上有微弱的灵力一亮又一暗,如同呼吸一般。知趣知这道符儿算是成了,喜的哈哈大笑,还不待他开口,头上已是云消雨散。
知趣欢天喜地的去敲罗水仙的房门,这回连禁制都没了,知趣过去给罗水仙报喜,“师父,你瞧瞧这是啥?”
罗水仙扫一眼知趣手中那道笔迹生硬,灵力微弱的神行符,语重心长道,“真难为你了。”
知趣摆摆手,一脸骄傲,嘴里习惯性的假谦虚,“不算什么。”
罗水仙毒舌道,“真难为你了,画出这样的烂符还好意思高兴成那样,还有脸拿出来显摆呢。”看一眼知趣半焦的神色,罗水仙继续道,“幸而这是在自己的地界儿,也没人给你往外传,否则若是给人知晓,两个月费了那些好符纸好符墨,画了一张不能用的神行符儿,唉,以后可怎么还有脸出去见人呢。”
知趣发现罗水仙平日里惜字如金,装得半神仙一样的高贵,唯独讽刺他的时候,那叫一个语出恶毒、不留情面。
“若是脑皮儿薄的,早羞死了。知趣你不必再跟我说了,什么时候能有个样子,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