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好歹两人还能死在一起。
她怔怔的望着那杯茶水,这四周却少了那股熟悉的清怡茶香。
墨渊知道她是听不进去了,便只好收拾了东西。静静的退到一边。
裘晚棠脑中乱的很,她很想赶去问问七皇子,裴蓠究竟在哪儿,做甚么,有没有受伤。可是她不能,作为他的妻子,她只得祈求上天,让他平安无事。别的,她甚么都做不了。
祈求上天。。。
裘晚棠微微失神,她踌躇半晌。便下了决心,唤了墨渊进来:
“墨酝,你和墨渊替我准备准备,我要上寺庙祈福。你让墨杏准备一下路上的吃食,我准备多住几日,总比在这里干着急要好。”
墨酝和墨渊应了声,双双退下去收拾东西了。
裘晚棠独自一人留在屋子里,她从袖笼里取出一个鸳鸯荷包。里头装的是二人的结发,她把那荷包贴在胸口,下意识的揪紧了衣裳。
为何,会这般不安呢。。?
和戚氏说了之后,几人并了一个车夫,一行家仆。沿着路出了城,城外较之城内冷清的紧。荒郊野岭的,人烟也随着距离的扩大越发稀少。裘晚棠倚在窗边,等颠簸了约摸一刻钟左右,她伸手掀了车帘,想要看看已到了何处。
然而不看还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