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措手不及地如是道。
阜远舟却好似预感到下一句话一般,眸色暗了一下。
果然,连晋用一种复杂的眼神深深望他了一眼,“不过为了江山社稷,让爷做什么他都义无反顾。”
浮云聚散,有风卷过,猛然鼓吹起两人的衣发,蓝的衣黑的发乌的衫,轻飘得像是一片被卷在风里的叶子。
春日的阳光并不烈,宫门巍峨,投在地上的影子却是极深极深的暗色。
面对这个知道的比旁人多的人,阜远舟挑了挑嘴角,很是轻松的样子,“这天下本就是皇兄的责任,有本王在,怎么会任他一人独扛?”
话是答非所问,笑是温温润润,眼底却是裂开了一道缝隙,幽幽暗暗,好似暗藏了无尽情意,既深情又疯狂,还缠着一丝一缕极淡极浅的绝望。
连晋说的没错,即使阜怀尧爱他刻骨,在江山面前,他依旧太微不足道。
不是他不够重要,是阜怀尧无从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