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的明明是我,痛的却好像是她。我想不到有着这样无辜眼神的女生,某个瞬间也会具有一定的杀伤力,就像我想不到在一起时恨不得把我装在口袋里的成颂,分手时竟然有这样的决绝和魄力。
成颂揽过女生的肩膀,试图安慰她,一边道,“不要和她计较,不值得。”
然后,他抬起眼睛看向我,是那种淡漠的、带着些责怪与厌恶的眼光。
梦境的最后,他们走了,我一个人坐在座位上嚎啕大哭。
时间以龟速前行着,终于到了周一。我陪印小柔去参加老朋友陈子墨的婚礼。
婚礼到场的人不少,排场很大,毕竟两方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红地毯从外面的草坪铺进来,两旁堆满了百合,连空气里似乎都溢满了香味。外面阳光很好,天是纯净的湛蓝。光线就这么透过教堂屋顶的玻璃,投射在我们身上。
我和印小柔坐在教堂最角落的位置。
她神色冷峻,整个过程里,她都虔诚地看着那个最惹人注目的位置,嘴角微微弯成一个弧度,冷静得出人意料。
当新郎为美丽的新娘戴上戒指时,她也跟着所有人一起轻轻地鼓掌。
我看得心里有些难受。
印小柔和陈子墨的故事说起来有点俗气,陈子墨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