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病理现象研究中心。”
白玉堂笑:“像模像样的,这算是医疗机构还是军政机构?或者监狱。”
包拯瞥他一眼:“这里面关着这个国家最聪明的疯子们。”
“你要我们见的那个人也在这里面?”展昭问。
“他叫赵爵。”包拯淡淡地说,熄灭烟,“进去吧。”
白玉堂好奇地问展昭:“有这种地方你竟然不知道!你不是专家么?”
展昭静静地往前走:“他们写过信给我,希望我参加。”
“哦?”白玉堂惊讶,“那你干吗不去?”
展昭冷笑:“心理学研究的是人。”
“这里关的不是人么?”
……沉默了一会,展昭黯淡地开口:“是材料……”
包拯显然经常来,研究中心里穿着白大褂的工作人员们,时不时会和他打招呼。
三人一直走,穿过大厅,是长得几乎没有尽头的走廊,铁门一道一道地打开又合上,仿佛看押在里面的是怪兽,而不是人类——白粉墙,瓷砖地,寒亮阴郁,冰冷得近乎鬼气森森。
最后,包拯停在了一扇厚重的铁门前,手指按向指纹识别器,门“咔嗒”一声被打开。
推开铁门,映入眼帘的,是房间中央一面巨大的玻璃幕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