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
我当时却没想到,更艰难的路程还在后面。
虽然负重艰辛,这样的行走还是比刚开始快了多倍,不久,木屋的影子已经全然消失,我们在林间穿行,被一眼发现的可能也不大。
“我们这是去哪儿?”简自远问道,“好像这路很陌生。”
我说:“我们还是去那个有地窖的工具间,那个很小的木屋。从直接的山路上去比较危险,容易被猜到和发现。我们先在树林里绕一下确保不被发现,然后走上正轨。”
“能问问为什么要再去那个木屋吗?那里没吃没喝,也很难设防。”简自远“挑战权威”的可爱脾性还没改。
我想了想说:“到那儿你就知道了……我想,我大概知道我们被追杀的原因了。”
“说来听听!”
我摇头说:“先专心赶路吧,到时候一切明了。”
风雪仍没有松懈下来的意思,黑暗更是无穷无尽,让我们的行进艰难无比,好在风雪可以遮盖我们的轨迹,黑暗可以掩饰我们的身影,也算是一种平衡。
难以平静下来的,是我的心情。
谷伊扬,你怎么样了?
我记着他这两天的“教诲”,在雪地里跋涉,千万不能用尽全力地往前冲,要用稳健的节奏,细水长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