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腿间一股温润的液体缓缓流下,染红了污黑的凳子。
越是疼痛噬骨的时候,蒲柳的脑袋便越发的清晰。如烟这短短的一句话便让她心里将飘红的计谋了解的透亮。
“昨天的什么大人是不是飘红的客人?”蒲柳咬牙问道,因为痛牙齿都在打颤。
“哼,你倒是聪明。一点就透。倒也不算,那季大人贪恋飘红貌美,又忘不了我的伺候。我与那贱人一起伺候他是常有的事情 ,只不过床上之事便是我与他两人之间。昨晚我药性发作,哪里还顾得及飘红在旁。而且,昨晚的药性本没有那么重,定是那小贱人暗里加重了药量。”如烟说到这里一脸愤恨,咬牙切齿。
说完又将两根银针扎进蒲柳另一侧的大腿里。
蒲柳闷哼一声,眼泪早已模糊了自己的眼睛。如烟说的话亦是她心中所想,或是因为有心事分散掉这两针痛苦的缘故,又或是有了刚才几针的刺痛承受,对于这两针她反而没有那么难以捱过。说白了也只是在原来的痛楚上在增加了一倍罢了……
只是她不懂,为什么和王府公子春宵一度,就可以从良?而且看如烟与秋蝉的神情如此自信满满,难道就真的因为王府常年没有子嗣的缘故?
“过了明日,如烟便不再是如烟。”半晌,如烟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