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环顾四周:「有没有谁有异议?」
人群一阵骚动,窃窃私语,却没有人敢提出异议。
「参见族长!」一个人带头跪了下去。
其他人在相互对望几眼之后,也跪了下去。
严行很享受这个状态,半天不让他们起来。
这时悬崖下面传来一阵声响,有人立刻报告族长:「族长,下面有声音,是不是那个冒牌货没死。」
严行摇头:「怎么可能是他?一定是孙倩那野丫头,不知廉耻,让她看管犯人,她反而跟人跑了。这种人就该浸猪笼。」
「好像辜红也跟人跑了。」
「那能一样吗?辜红人家是……良禽择木而栖。她是……饥不择食。」严行不屑地说道。
「不许侮辱我的孙女。」孙兴旺从人群里走出来,义愤填膺地说道。
「侮辱?我还要把她浸猪笼呢,你以为我说着玩?」严行说道。
「你凭什么把她浸猪笼?」孙兴旺怒气冲冲地说道,「你要敢伤她一根毫毛,我跟你拼了。」
「你还要我说多少遍,她私放犯人,而且还不知廉耻地跟人跑了。你说她该不该浸猪笼?」严行说道。
「犯人?这话从何说起?」孙兴旺据理力争,「他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