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颠倒黑白了？”莫奇不解地道。
“这个你大可不必操心，如果天庭挡不住邪魔入侵，圣天界圣人自会出手，如果圣天界还挡不住，圣天界外还有天，自有他们出手相助。”申无亥说道。
莫奇更加不解了：“那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呢？你把他削弱了，然后再扶植他，到底累不累啊？”
“其实，在这个过程中，削弱的不仅是天界，魔界也会削弱。双方都削弱了，天外天就安心了，天外天如果出手，天外天也会被削弱，那么天外天外天就安心了。”申无亥说道。
“好复杂啊。”莫奇不由得叹道。
“实际情况远比这复杂得多，很多复杂我也了解不到，也说不出来。”申无亥说道。
“申兄，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可否告知，你到底什么来历啊？”莫奇试探着问道。
申无亥轻笑一下：“你大可不必那么小心翼翼，这没什么好忌讳的，我其实就是安南界一个散修，没什么身份。”
莫奇露出一脸的不可思议，散修也可以产生这样的佼佼者么？
之后，二人又东扯南山西扯海，说了很多话，喝了很多酒，不知不觉就在屋顶睡着了。
当莫奇一觉醒来的时候，申无亥已经离去，该说的话已经说尽，想离开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