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我自从嫁过来,还没好好听你说过呢,你就说吧!”
秋月见三人的目光都在自己身上,想了一下,也是有些苦涩地说道:“其实这事还是很简单的,我父亲就是以前的户部左侍郎,我们家以前是实打实的书香门第,我父亲是永康二十二年的进士。”
秋月有些怀念地说道:“我母亲早亡,从小就被父亲严格要求,所以无论是针织女红,还是诗书礼仪,我都略懂一些。至于官场上的事情,我也没听父亲提起过,只记得那天锦衣军把府里围住,宣旨的是义忠郡王,有御史检举,我父亲贪污了银子,下旨要查办,于是我们全家都被捉拿在了刑部大牢里。
后来义忠郡王从我家搜出了三百多万两银子,再加上父亲隐匿的,统共是一千万两吧!眼看证据确凿,全家性命不保,又赶上大赦天下,于是我父亲还有哥哥都被判了流放,我也被判了发落教司坊,要不是遇到了伯爷你们一家,只怕我就真的要流落于烟花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