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楼辙思索地同时,还摸了摸小波段凌的头。
其实他哪还有什么选择,他的人生就是在这件轨道上放映的,好比插入到留声机里的磁带,他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尽头,但他还在路上的过程,就必须引吭高歌。
高歌生命的伟大、磅礴、神圣之所在。
生命未人就不应该把生命放在第一位,而是应该把探索生命的可能放在第一位。
“我知道了,但我还是会选择使用平行茧的。”
“是吗?”汉尼接着说,“那么现在,我们就进入下一步吧。”
他调出了一段荧屏上的画面,这段画面中,截取的似乎是尼伯龙 根的记忆,他的手里拿着黄金怀表,神色黯然地走在医疗总部的分娩科室外围。
“这是老大?”画面中的尼伯龙 根比现在年轻不少,但是总体还是能够分辨出来的。
“是的,这就是龙哥,也就是第一次使用平行茧的影像。影像的来源是平行茧的部分内存载体以及龙哥的脑部记忆截取。”汉尼使用了指示笔圈出了时间点。
“二十多年前的画面!二进制的机能是后面在实践中反复尝试并验证为最稳定的形态,但是在第一次,时间是可以自由设定的。龙哥选择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