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感情比较冲动,他们就爱的表达就是占有并一直到将其毁坏的地步,那种渴望伤害心爱之人的情感非常地特别,甚至远远超过了恨。”
汉尼不断飞扬的头发让其露出了有一些偏高的发际线。
只是在这样危难的关头,天天竟然还在脑海里想象汉尼到时候秃头了会是什么样子。
呼啦啦的风声都快听不清两人讲话的,她甚至觉得自己闯入得太过光明正大了。
“你到底还在那里瞎巴巴什么,我们要怎么安全落地呀。快!救命呀。”大脑已经无法正常思考了,什么爱,什么恨,什么超过恨的毁灭,那些统统都去死吧,唯一能够在下一秒期盼的就是,平平安安地活下去。
——
瓦尔哈拉酒吧。
“这次看起来更像是单人包间呀。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大费周章。”
精致的镀金书柜摆放在进门的位置,那皮鞋踩踏在红木地板上的声音甚是悦耳。
那可真是只有高档场所才可以听到的声音呀。
“布雷达大人,这边请。”微微掩上房门后,负责接客的旗袍开叉到臀部的少女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鲜红的液体在高档的吊灯照耀下映照着戴向安的脸庞,他的杯面甚至微微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