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在为这样的时刻努力着,虽说到了现在,我所做出的战斗并未能够真正的改变接下来的历史,但是我必须是那样披着黄金甲的英雄。事到如今,想后悔已经太迟了。”
在挣脱沮队长的关切之后,一瘸一拐的楼镌重新落到了这片与自己生命保有联系的土地上。
“如果还有下辈子的话,千万记得,别惦记着什么英雄传说,其实当个普通人听好的,我也会跟我儿子说的,让他在未来的日子安分一些,别做出什么轻言热血的举措。”
那渐渐远去的背影举起了幅度有些夸张的手臂,咬紧的牙关下是悲壮的天幕之雨。
英雄禹禹独行的道路上没有任何一位可靠的士兵。
血在依然上渲染,编制成鲜红玫瑰的模样。
自然的角斗中没有任何可以被寄托的侥幸存在。
那迈开的步伐愈发沉重,就好像走在带着镣铐的幽冥之路,背负着楼兰存亡的重任,楼镌必须考虑到将自己彻底梭 哈的可能。
高耸入云的世界树依然不说话,而在世界树的脚下,老罗丁正看着报纸。
“报纸,报纸又是报纸。”柳焦躁的模样变得愈发地不可控,他在地板上来来回回地走动,”刚才也是,现在也是,爸爸,你总是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