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这样的。”
那妙语连珠的句式一时间压得楼辙完全没有办法进行进一步的解释。
等到宗娉樱把该说地都说完的时候,楼辙才接过话茬说道:“妈,你误会了,我们没有同居。我认识她的时候是在病房里——”
“病房里?”宗娉樱这下子可就冷静下来了。
她注视着自己的孩子,接下来他将要述说地是对于同龄人来说,几近无法接受的挫折。
“嗯,病房里,那时候我刚好准备认证成为领域未人,按照惯例我递交了领域报告,通过测试后就到了体检环节,我还记得当时体检的人不算多,就四五个,有些人血压很高,有些人贫血,我就在他们的后面,然后我心里想,这些人怎么都不好好保护自己的身体,然后我就抽了血,等到我坐在大厅的时候,我看其他的人都领到了属于自己的报告的时候,我就开始感到不妙了。这种感觉是天生的,就好像在发考卷的时候,大家的名字都叫了一遍,唯独没有喊道自己的时候,那不就是意味自己陷入了麻烦了吗?要不就是没有写姓名要被罚抄,要么就是不及格要见家长了。”
说这话的时候,楼辙的声线非常地平稳,完全没有太大的内心波动。
对于十六岁的孩子来说,想要接受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