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里变得异常的安静。
萧瑟的风猝然地灌入楼辙与波段凌的衣物之中,与此同时,沙漠的温度正发生着巨大的变化。
……
他突然想起一些往事。
在很小的时候,自己就跟一般的孩子不太一样。
他非常容易做梦,睡眠进程就好像脚心点在湖面上,给他一种非常浅薄的不安稳感。
他把自己的焦虑告诉过爷爷,但爷爷告诉他,这是好事。虽说是梦境,但如果换过角度看的话,其实可以说是另类的第二种人生。
在梦里,你甚至可以安心的做自己。
现在他或多或少能够明白其中的一点意味了。
此刻,站在卑痍的故土上,他的内心反复地窜动。梦境与现实从原本不可能相交的平行状态开始演变。
他回忆起一个频繁出现的梦。那是悲伤的一幕,带着巨大硝烟的炮弹落在沙地的每一个角落,失去双亲的孩子不断啼哭,他从天而降,像是一个救世英雄一般,但族人好像并不太欢迎他。
只是对着他冷冷地说道:“现在,你出现了又有什么作用呢?”
显然在梦里,他依旧很难跟虚构的默瑟主义融合。从某种程度来说,这种无法对这片土地产生共情的体验,让他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