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玩一种古老的、无名的、单机游戏了。
不再携带任何所谓的生命依托,也不再遵守所谓世界生存的准则,只带上自我毁灭的炸药,在死亡临近的那一刻,笑着将自己点燃。
“谁又会在意这样的我呢?永远也没有。”
他闭上了眼睛。
划破枪膛的最后一粒子弹以流星坠地之势,瞄准了自己的头颅。
瞄准镜的准度非常的高,这样的顶尖的枪械是不可能出现任何差错的。
从人群中奔跑而出的波段凌断然地拦在了楼辙的身前,划过的子弹击碎了她的脑颅。
“没有安全感,无法维持着生活的渴望,我的弟弟在成长过程中似乎逐渐演变成了一个容易颓丧的小王子了。但这不能怪他,同样也不能怪罪于他的父母。他们已经把能够做到的一切都托付给他了。现在,我们还缺一朵玫瑰,一朵在小王子生命中绽放的玫瑰。只要记得那个香味,他一定会有所留念的。”
不断回转的时光里,她与楼辙走在宽阔的大街,吃着草莓冻奶,在冰冷的镜像区中疾驰,在神武山约会,以及在一个不知名的夜晚有过一个拥吻。作为一个女孩子,她的人生至少不是黑白的。
“白痴。你不会死的,对我好的人,这辈子都会被好运眷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