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换到衙门,还真是……
见她俩手无缚鸡之力,官爷们好心的少了五花大绑,容歌亲眼看着车夫的尸体被抬上拉车,他胸口的衣襟黑沉沉的湿着,是血浸的,半握拳的掌心被刀划的模糊,除此之外,没什么别的伤痕。
她随口问了句:“我那车夫怎么死的?”
有个官兵答她:“仵作验尸了才知道。”
“谁报的案?可瞧见杀人凶手了?”容歌质疑:“客栈大堂里当时就没人吗,没人注意到楼梯口这边的动静?”
“别废话”,官兵不耐烦了,推搡着容歌走,凶巴巴道:“要我看凶手就是车夫,你们是一伙的,楼梯口就车夫和那死者两人,除了他还能是谁?”
容歌沉道:“凡事都讲个证据,你们身为官,怎能单单凭借两具尸体就定了杀人凶手的恶名,我那车夫胆小,断然不会杀人,这其中必然另有隐情。”
前头的高个官爷回过头来,瞪了容歌一眼,道:“案件原委自有大人定夺,哪里容你置喙。”
容歌轻一抿唇,将心底的疑问压下去,她现在想的是另一件事,自方才看到车夫的尸体开始,她非旦未受惊,还觉得异常熟悉。
若不是碍于场面,她能伸手去查看那尸体,仿佛只要让她近身看一眼,便能断出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