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人心真如面,就不会将人命关天的大案拖到这个时辰了,凶手早就天涯海角的遁了,抓她顶个屁用。
惊堂木一响,众人屏气凝神。
头顶上方字正腔圆的传来官声:“下方所为何人,公堂之上,岂敢不跪,还有没有王法?”
“赶紧跪下!”
众目睽睽之下,容歌被官吏按了个趔趄,她颇为强硬的抬头,大声:“大人未查缘由,连凶案现场都不曾走一圈,就拿两个手无寸铁的女子开堂,未免太仓促了些!”
“大胆!”惊堂木又响:“这案子是你来断,还是本官来断!”
容歌语凝:“自然是大人来断,可我不是凶手,大人这般行径,才是纵容行凶之人,妄顾天法吧?”
“伶牙俐齿!” 刘承这地方官当的舒坦,还从没在公堂上被人怼过,瞬间有些失颜,愠声:“来人,给我将她押上来,本官倒要瞧瞧,她能狡辩到几时。”
“大人!”容歌忽地抬声:“凶手敢在客栈杀人,可想而知,他多么目无王法,如此行径,让河州百姓如何安然入睡,大人若是就此认定我是凶手,岂不是乘了真正行凶之人的意?”
刘承是懒,但他不傻,当即反驳:“你到底是不是凶手,待本官当堂审过之后才能定夺,本官绝不会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