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好的,还让他们唯恐避之不及呢,庶怎么了?老太爷还不是器重你的。”
多年来,韩宜年从未听过这番话,心底被什么暖了一下,一团火温温的热起来,他精神了些。
至于容歌为何知道他被老太爷器重,韩宜年没多想,河州关于他的名号不弱,随便打听都知道他风头压过了嫡系。
良久,韩宜年缓缓从由天到地的变故中解脱了点,抿了抿苍白的唇,说:“现在不成了,我无权无势,什么都没有了。”
容歌眼底澄澈:“没有就再拿回来,总归你比大爷二爷年轻,熬都能熬死他们。”
韩宜年一怔,笑出了声:“什么歪理。”
至于在刚刚短短几个时辰之内,韩宜年为什么被老太爷削了权,连同他手下的韩家产业都收了回去,乃至韩宜年受罚的缘由,韩宜年不想细说,容歌便不多问了。
像是终于想起来似的,韩宜年虚虚问道:“怎么突然来韩家了,李家宅子还住的习惯吗?”
容歌想也不想就答了:“不习惯。”
韩宜年瞳色比常人略浅一些,他紧唇笑笑,就听容歌说:“我换了宅子,就在韩家后街,离得近,你若是得空,可以来坐坐。”
韩宜年有几分诧异,容歌怎么突然从李家祖宅搬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