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府门前突然静下来了,都等着李安福一槌定音。
连韩景同都殷切的扶上了李安福,希望他先说几句好话,把众人的情绪安抚下来,等景盛回来了,他们在慢慢商议。
谁知李安福的心,早就凉到了底,他同韩泰初是兄弟之交,一辈子了,还能不了解韩家小辈的心性,韩景同兄弟两是什么德行,他已经不抱希望了。
长叹一口气,李安福将苍老的手从韩景同怀中抽回来,扶上自己的家奴,苍声:“老头子我今日来,就是看望故友的,不想等着讣闻的噩耗传到了李府,至于其他的事,你们该怎样讨就怎样讨,老头子我不管。”
韩景同大惊失色:“李伯!你不能……”
“不能什么!”李安福龙头拐杖重重在韩景同脚下敲了敲,每一下都敲在韩景同心口上,压的他窒息,李安福道:“景同啊,你也老大不小了,你睁眼看看,今日来的,多少是你的晚辈!”
韩景同头更低了,他那里敢看。
“在你爹的羽翼下活了一辈子,你们一个个就是这副德行!”李安福垂声:“泰初这辈子,家业有成,唯一遗憾的,就是儿孙无器!”
韩景同想撅几句,他最恨别人说他废物,可抬头是他的李伯,又悻蔫蔫的闭了嘴。
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