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宜年被元霖带进了货船里,电光火石之间,他逼迫自己下了决心,这飞来横祸,凭什么让他背了,就是拼死,也得把清白证了。
江驰禹看着元霖将人带了进来,神色一敛,还没来得及开口,韩宜年就“噗通”跪下了,他抬声:“请王爷给草民三日,草民定会为自己,为韩家洗清嫌疑。”
江驰禹眉眼轻抬:“铁证如山,你就不怕狡辩过后还是难逃一死?”
“本就是冤枉至极,若是王爷连一点狡辩的机会都不肯给草民,草民死不瞑目。”
“若是三日后,你无法给本王一个交代呢?”
此刻,韩宜年心里是空的,他头一次面临绝境,非死即生,他给不出什么交代。
叩首道:“任凭王爷处置。”
沉吟片刻,在史鸿云诧异的神色下,江驰禹竟答应了。
他说:“本王给你三日,且记,有关玄铁的事切勿声张,若是走漏半点风声,你韩府全府上下,无论有罪与否,皆人头落地,法子你自己想,将两个月来接触过货船的人一一查清楚了。”
“谢王爷。”
史鸿云在江驰禹跟前晃了两日,江驰禹有些烦他,他也心里犯怵,只要一有机会就退出去了。
韩宜年在滩道边焦急的等了半天,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