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一屏息,江驰禹低声:“罢了。”
元霖一听,这是饶恕韩宜年冒失之罪了,被乱七八糟掺和了一下,他差点耽误了正事,元霖顾不得重重批判韩宜年,连忙道:“主子,崔古出事了。”
神色一凛,江驰禹愠声:“怎么回事?”
“属下失责,崔古太狡猾了,他竟意欲自杀”,元霖心有余悸,说:“幸好发现及时,命保住了,可人哑了。”
江驰禹握拳:“怎么哑的?”
“他……”,元霖低头认罚,“崔古将碳灰吞下去了,被毒哑了。”
“去庄子上看看”,江驰禹说罢,便掀大步跨出了船舱,侍卫已经备好了马车,元霖吩咐了两句,马马车便徐徐往城郊的庄子驰过去。
听到动静,韩宜年抱着沉甸甸的玉盒,回头看了一眼。
与此同时,容歌的车夫从旁边的小道绕过来,刚好从江驰禹的车驾错开,江风掀起了车帘,容歌眼中一片清明,舒服的勾起了唇角,正好看到另一辆马车的余影。
她匆匆扫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从前面探出头去,问:“这就是曲阳县的码头了?”
车夫“哎”了一声,控制着缰绳,将马车停在了外面的空地上,笑着对容歌道:“小姐,就是这了,码头不小,从西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