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黑着脸道:“王爷,就是韩家瓷器。”
江驰禹:“全部都是?”
“是。”
史鸿云赶紧出去看,院里停了两辆马车,堆满了四分五裂的碎瓷,都是韩家的。
江驰禹起身,经过韩宜年身边时停了停步子,敛眸说:“把他带上。”
现在已经确定,碎瓷是韩家的了,韩宜年看了一眼,不由得心惊,谁的本事有那么大,能将整车的碎瓷毁在了涝山。
瓷片锋利,江驰禹没看清划伤了指腹,他好似没感觉到的痛意,让人多掌了几盏灯,幽声:“好啊,瓷器一出,本该洗清你韩家嫌疑的,可现在,本王倒是有些看不透了。”
韩宜年一震,当即跪在冰冷的青石砖上,“求王爷为草民做主。”
“呵”,江驰禹嗤笑出声,任谁都能听出他的不悦,他兀自说道:“既然你已经认下这玄铁案,不妨让本王来猜一下,这瓷器就是你自己毁的,确实挑了个好地方,殊不知再隐秘的地方也有被人挖出来的时候,要怪只能怪你时运不济了。”
韩宜年纠结,现在若是当场驳斥了江驰禹,重新申明冤情,岂不是同刚才一心认罪的情形自相矛盾,怕是更难收场。
可若是不做辩解,那结果就真顺了江驰禹的话,是自己偷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