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不宜多加耽搁,一队近卫当即带着人匆匆走了。
已经深夜,众人皆分外疲倦,泽也忧心江驰禹还病着,寸步不离的守在跟前。
事情已然明朗,江驰禹心下明白,韩宜年说的不假,他真是被冤枉的,又拖了半个时辰,江驰禹才留下泽也继续审,自己转身出了厅。
这一审就一直到了天明,韩宜年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头皮还紧绷着。
泽也犹如一个不眠不休的铁人,每隔半个时辰就要重审韩宜年一次,问指使他认罪的人,问将瓷器毁在涝山是不是他的主意……
韩宜年反反复复的重述刻在脑海里的辩解之词,说着“不是不是……”,生怕一不小心说错一个字导致前功尽弃。
这般往复了一夜,韩宜年几近崩溃。
整整一夜,容歌也并不好过,快挨到天亮,她才浅浅的睡了会,一醒来竹莺不在身前伺候,紫芸睡眼朦胧的进来,说:“小姐面色怎么这么憔悴,是不是昨夜没睡好?”
“睡得不太安稳”,容歌接过痰盂漱了漱口,问:“竹莺呢?”
紫芸:“刚出去不久,还叮嘱我关好院门,好好陪着小姐。”
“那我再睡会”,容歌说:“紫芸你将院门关好,没其他事就不要随意出去,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