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大爷的身份尊贵了”,大夫人异想天开,徐徐的诱导韩景同,“韩宜年表面恭维河州商户,背地里却将挣钱的瓷器毁了,你说说这让商户们怎么想?”
韩景同被大夫人捏的舒服,一口气也顺了些,问:“他们怎么想?”
“当然是韩宜年眼高手低,看不上这些瓷器了?他看不起这些瓷器,就是看不起同他有生意往来的商户们,大爷你明白吗?”
“我……”,韩景同冷哼一声,甩了甩袖子,“有什么不明白的,韩宜年这个蠢货,就是想搞垮整个韩家,他就是不想让我好过,不想让我们所有人好过!”
大夫人一愣,“老爷,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还能是什么意思!”韩景同还在等朱管家回来,现在也只有朱管家能同他商量对策,让他宽心宽心,大夫人越是纠缠,他越是气不打一处来,怒道:“你别说了,回屋里去。”
“老……”,大夫人面色铁青,闷在胸口的话吐不出来,差点给她憋死。
可韩景同铁了心不去码头丢人现眼,宁愿坐在厅上消磨时间。
康秋柔叹了口气,转身就走了。
大夫人犹豫半天,索性直接跟韩景同说个明白,话说的浅了,韩景同压根听不懂,气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