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听她使唤,大夫人伸手掐了她一下,低声:“你还想不想让二弟出来了,不趁着这个时候让韩宜年服软,将他制住,他如何能亲自去镇安向官老爷和解说情,二弟又怎能快快脱离那劳苦之地?”
二夫人康秋柔推开大夫人的手,心下一横,咬了咬牙忽地就厮声哭起来,惨烈无比。
她这一哭将众人吓了个够呛,韩宜年皱了皱眉,轻轻扫过去。
康秋柔当即就要给韩宜年跪下,丰腴的身子软成一团,梨花带雨的喊:“三弟啊,你究竟是怕瓷器害了商户老爷们,还是怕断了你自己的财路才使的暗招?我不信你对外人有情有义,对你亲二哥冷漠至此,你可怜别人,怎么不可怜可怜我呢??”
大夫人勾了勾唇,把慌不择乱的韩景同一把扯到了后面。
韩景同张了张嘴,指着康秋柔,呆声:“她……她做什么?”
大夫人唆嘴:“老爷别管秋柔做什么,你得先稳住,千万不能自乱阵脚。”
“我还怎么稳住?”韩景同瞪眼,“你看不出来吗,韩宜年是摊上大事了,这瓷器敢说是韩家的吗,我现在巴不得离他有多远滚多远呢,我还和他沾上,不要命了!”
汴京是什么地方,渊王又是什么人,那是高高在上的权贵,岂是他们区区商贾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