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至于大哥,他有他的过错,还轮不到我来施恩。”
朱管家颤颤巍巍的抬起头,眼角的皱纹耷拉下来,挡住了无光的双目,他摇了摇头,说不出一句话来。
韩宜年远眉高阔,环视一圈,所有人都静静等着他发话,韩景同已经被彻底吓傻了,连着心计毒辣的大夫人都抖如筛糠。
康秋柔悄悄的让婢女扶到一边,红肿着眼小心谨慎的观察眼下的局势,又慌又怕。
这些人一个个刚才还气势逼人,短短一会就尽数成了韩宜年砧板的鱼肉,任由他的刀俎割杀。
厌恶的别开眼,韩宜年低沉的下了最后的定论,他昂首道:“事已至此,我也不想再委屈自己了,瓷器被污一事我早就报了官,大家不是都想知道东边码头为何被封吗?因为此事一旦声张,汴京定会对我们曲阳县彻查,到时候对我们而言,又是一场无妄之灾。”
“所以三爷现在是查清楚了?”
“还没呢”,韩宜年说:“官爷们守着东边日日夜夜的仔细探查,就是怕有心之人将一些莫须有的乱言传出去,恐怕还得耽搁一些时日,不知诸位可能理解?”
“可事情不是已经明了了吗?”一商户咋舌,“三爷知道瓷器是大爷有意污改的,上面大逆不道的话都是他刻的,这还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