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喜上眉梢的翘着唇问:“是不是夫人的信啊?”
不是韩宛乐的,也不是时言的,那就是时言手底下那几个少年郎的,他们现在是容歌的眼睛,得了时言的吩咐,有汴京的消息也会给容歌送过来。
容歌侧过身子,拆信的指尖顿了一下,对紫芸摇头道:“不是阿娘的,是时言公子的。”
紫芸微愣,呆呆道:“小姐还和时……言公子联系着啊?”
“嗯”,容歌笑对着紫芸,温声:“一直联系着,兰花很好看,摆在屋子里我很喜欢,辛苦我们紫芸了。”
紫芸果真纯粹,一门心思都顾在容歌的赞赏里了,开心的弯了弯眉眼,“小姐喜欢就好,奴婢回头再养几盆娇贵的,都摆在小姐屋里。”
“好。”
容歌便往桌案前走,飞速的拆开信读了,光看字体写信的人像是个姑娘,笔力娇软,墨迹轻轻的贴在纸张上一样,可容歌知道时言不喜欢用姑娘家,一定是个男儿。
“谁家男儿字写的这么嫩”,容歌低喃了句,坐在桌案前一目一行的把信读了,神色百般回转,又惊又喜的。
她这副变幻无常的样子吓得竹莺还以为出什么大事了,看着紫芸兴冲冲的去养她的花了,竹莺赶紧道:“小姐,信中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