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歌嗤笑,她怎会给李伽蓝留下要命的破绽,汴京四年李伽蓝不在又如何?她有千百种法子让李伽蓝错过的汴京盛事顺理成章的同河州遭遇连在一起。
她要江驰禹无迹可寻。
容歌挑眉,她赌江驰禹矜贵自傲,没有当着她面旧事再提的勇气。
谁知江驰禹闻言,只是稍顿了一瞬,便凉涔涔道:“本王想听,你说。”
容歌咬住了舌尖,呆了呆:“……”
她愣了半天,伪装出来的精明碎了一半。
对上江驰禹的眼,容歌吃惊的发现,里面藏了层浅浅的笑意……很薄很薄的覆在瞳下,一点急促的呼吸都能吓退它。
“王……爷真想听?”容歌唇涩,晦声:“我嘴里可吐不出什么好话,王爷听了可别气急败坏乱杀人。”
江驰禹面色微动,眼里的笑意飞速散去,连他自己都不曾意识到,他漫不经心的说:“本王想听,你还敢说吗?”
容歌感觉到了陡然逼近的危险,她干巴巴的笑了声,假极了,索性往后靠了靠,收回了二郎腿,耍赖道:“无聊,不说了。”
“那就本王来说,你听好了”,江驰禹耸起肩,线条分明的侧脸硬起来,“你极力撇清韩宜年同玄铁的关系,于公还是于私?”
容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