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暖阳猛烈。
竹羽晨在窗口吃着糖,白衣明净。
他已经很久回去过故国,在它乡功成名就,那月色落在窗前,少年百无聊赖。
没意思,没劲;
在山顶,他如今所享受到的物质生活和精神供给让他渴望全新的抗争,他期望感受力量,感受自己生命流动的感觉。他现在死气沉沉得,似风干的尸骸。
“小家伙,能听懂我说话吗。”阴沉的水流在冰冷的石板上循环流动,少年轻柔而温和得笑着,粘菌在他手上爬,少年仰躺在柔软的垫子上,视线齐平星河,与那外部世界平静共生。
他无法得到回应,在孤单静谧的都市中,他品味着这一抹碍眼的桀骜。
城门池鱼,我等着篝火。
竹羽晨缓慢得吐出一口陈旧的热气,淡淡的雾气在室内萦绕开,他淡黑色的眼睛缓缓深郁。
身居要职。
淡红色的光芒自他耳后的投影设备上亮起,白衣少年默默颔首,选择了交流。
“爵爷,那传递来的消息又来了,与此前并无不同,它们还希望您去一趟内环。有人喊您名字,轻重缓急,很难辩明。”
一片黑,没有任何特征,语调是机械合成。
“之前,不谢绝了吗。”千户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