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澜妹妹,还记得前几天攻击我们车队的那只变异猞猁吗?我专门差人将它的毛皮剥下做成一条披风,你看看是否适合。”
扎营刚结束,高樊就带着一条披风来找李云澜。
他们从小就认识,用高樊自己的话说,就是所谓的青梅竹马。
然而在李云澜眼中,只不过是儿时的玩伴,自从十六岁那年,这货不知道吃错什么药跟她表白后,就鲜少再理会对方。
用她自己的话说,就是姐太优秀,这货配不上。
“我用不上,而且这只变异的猞猁夺走了几位军人的生命,这是带着血的皮毛,我也不能要。”
李云澜用这种道德上的理由,婉拒了高樊的好意。
“还是云澜妹妹识大体,我这就叫人将这披风烧了,以慰藉牺牲战士的在天之灵。”
高樊倒也光棍,立刻顺杆爬的将话题带过。
“嗯,你自己看着办,请问还有其他事吗?高总指挥?”
李云澜面无表情,变相的下达逐客令。
“哦,是这样的,天亮就要进入雪怒山脉,那里海拔高,而且地势险要,就过来看看你这边有没有什么其它需要,可以尽管跟我说。”
高樊微微挺起胸膛,使得自己看起来很可靠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