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天走后,半夏食不下咽,只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陆细辛倒是胃口大开,足足吃了两碗米饭,将之前几日的少吃的份量都补足了。
气色也一扫之前的哀婉萎靡,变得神采奕奕。
半夏看傻了眼,半天才讷讷开口:“细辛,你......”
陆细辛放下筷子,对着半夏忽然一笑,似是初春的第一缕和风吹来,令冰雪融化,草木初生:“别担心,我没事,只是突然想通了一些事。”
这些日子,她留在临江市,一方面是想陪着爷爷,另一方面就是等林景天。
她想等林景天回来,和白芷一起,把事情说开,解释清楚。
其实一直以来,她都不甘心,胸中满腹委屈,将自己封闭成一团,这也是她几年不回临江的原因。
白芷说恨她,说爷爷偏心,说她自私,只顾着自己!
年少的陆细辛想不开,更因为被误解而觉得委屈,她赌气不回家,赌气不见白芷。
她不明白,为什么她为白芷做了那么多事,她都视而不见,反而去计较那些虚无缥缈的,不存在的事情。
为了给白芷调养身体,她琢磨药膳,亲口试药,差点毁了肠胃,这些确实存在的事情,白芷看不见,她只看到爷爷帮助调整药方,然后就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