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镇定,喜怒不形于色,但是此时此刻,他根本控制不住内心的情绪。
他们都把他想成什么人了,以为他冷血无情,自私自利,只顾着利益不管陆细辛么!
他语气激动,望着沈嘉曜的眼底通红:“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担心陆院长么?我也很担心,我们所有人都很担心她。但是担心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我们要先处理眼前的乱局。”
“我跟你们不一样。”沈嘉曜语气嘲讽,“你们确实关心细辛,但是你们也关心家族,关心生意,关心利益。我不一样,我只关心陆细辛,我只在乎她一个人!”
沈嘉曜态度非常坚决,他不愿意因为任何人任何事分心,他一定要找到细辛。
想到细辛已经失踪了几日,沈嘉曜就控制不住地浑身颤/抖,痛苦和恐惧从骨子溢出,全身上下所有的骨头都在咯吱作响,连呼吸都疼。
见确实劝不了沈嘉曜,言先生正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仿若影子似的,一直低着头默不作声的迟影突然开口。
她没有抬头,身条单薄纤瘦,站在那里跟一株无根的枯草似的,仿似风一吹就倒了。
“如果你们想找到陆院长,就该让我留下。只有我留下,夜家他们才会抽离在巫国的人手,将q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