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复杂的情绪，有点潮，有点暖，更多的是触动。
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说她不卑贱。
如果不是圣女说起，她险些忘了自己也是花家的族人。
花嫂低头，悄悄擦了擦眼泪。
陆细辛眸光轻转，看向青儿。
青儿知机，立刻给花嫂送纸巾，低声劝她：“擦擦吧，别哭了。每一个族人，圣女都放在心底。”
“我知道，我知道。”花嫂重重点头，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青儿赶紧劝：“知道你感动，但是别在圣女面前哭了，谢过圣女之后，就走吧。”
说完，将银行卡塞到花嫂兜里：“这是圣女赏你的。”
花嫂对着陆细辛感激涕零，离开时，仍旧恋恋不舍，频频回头。
青儿站在窗户边上，看着远去的花嫂，心中不解：“圣女，您为何要对她这么好啊？”
陆细辛掀了掀眼皮，羽睫翩跹，勾勒出锐利的弧度：“这不是好，是御下之道。领导者，要对普通民众最底层的人和蔼慈爱，这样才能得到他们的支持，而面对中层上层，则是要严厉威慑。
你可知为何？”
青儿摇头：“不知道。”
陆细辛轻笑，抬手在青儿鼻尖上点了一下。
冰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