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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娘心下美滋滋的想着,就把儿孙殿试的事儿拜托给蒋言之了。
蒋言之笑将茶吃了半盏,随手放在手边几上,起身道,“老太太您就放心吧,有我呢。”一笑去前头书房了。
李老娘心下定了,便想起隔壁江家好像也有一个今年考春闱的举人,便问道,“对了,不是江家也有少爷考春闱么?他家中了没?”
这事儿,璋哥儿最清楚,璋哥儿道,“我们早去打听了,江公子落榜了。”
李老娘将嘴一撇,道,“看吧,他家原还说着要跟我家山青请教学问,可回头一回都没来过,这不就落了榜了。”
李梅儿心想,祖母您还记得这茬呢。
说一回江家落榜的事,李老娘心下愈发熨帖了。殊不知此时,江家也在念叨李蒋两家。
江四太太就与丈夫江翰林郎絮叨道,“当初前头那处宅子要卖,我就说家里人口多,不管怎么节省些,该再置处宅子。老爷不说话,老太太太爷上了年纪,也不理这事。一个个铁公鸡一般,一毛不拔,结果那宅子就给李家人买了下来,如何?风水顶顶好!李家这才搬来多久啊,唉哟,真是了不得,也不知他家怎么这般旺!翁婿同登科!”
江四太太说着,又是妒又是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