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人一圈,才缓缓开口道:“阿夏你平日里最老实,你先说。”
李元夏被点了名,神情越发紧张,结结巴巴地就把刚刚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她也确实是老实,并没有因为李元春是她的亲姐姐,就添油加醋地偏帮她。
珍姑太太听完,缓缓点了点头,又看向“受害者”李梦丹问道:“梦丹,阿夏说的可都属实?”
李梦丹虽是不情愿,但也挑不出李元夏话中的错处,只能点了点头,但她还是忍不住带着哭腔告状,“姑祖母,李元春就是故意的,不然为什么那墨点子就单单污了我的裙子!”
珍姑太太不置可否,又看向了李梅儿,问道:“你那时就在梦丹身边,可有看到事情的经过?”李梅儿如实回道,“我那时正在认真临摹碑文,旁的事并未注意。”
说到这儿,她本可以结束回答,但又犹豫了一下,还是继续道,“不过梦丹姐姐有一句话说错了,那墨点子并不单单污了她的裙子,还污了我快临好的碑文。”说完,她就将自己的那张宣纸展示给了珍姑太太看。
“咦,不对啊,姐姐和梅儿之间隔着梦丹姐姐,而且那砚台是掉在地上的,墨点子怎么能溅的这么远的?”李元夏有些疑惑,不解地低声说道。
她虽说压低声音说的这话,但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