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棋书画,却在品德这一项上疏忽了教导。”
刘氏一听这话,眉头就皱了起来,问道:“是不是丹姐儿做错了什么事,阿珍你尽管教训她就是,不用顾忌我的面子。”
珍姑太太微微笑了笑,便把昨日课堂上发生的事同刘氏说了。
“我本以为就是姐妹间的一些误会,元春不小心弄脏了丹姐儿的裙子,那条裙子似是丹姐儿极喜欢的,有些不依不饶,可后来才发现,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是丹姐儿故意弄脏了裙子,嫁祸给元春,借此发难。”
“真有此事!”刘氏瞬间脸色铁青,又羞又恼地说道,她实在想不到自己孙女儿会做出如此下作之事。
“阿宜亲自去问问丹姐儿便是,想来她在您面前,应该是不敢说假话的。”珍姑太太道。
“倒是让阿珍你看笑话了,这不是你的错,是我没教导好孙女,我总想着丹姐儿年纪小,便多惯了她一些,没想到她竟会变成如今这样。”刘氏十分惭愧地说道,几乎快没脸面对自己的好友。
“我这个做老师的自然也有责任,我想着,如今丹姐儿年岁也渐大了,明年就要及笄,暂时就先不必去我那里上课了,该教的我也都教给她了,她平日里自己在家学习也可,如学业上还有什么疑惑,自可以单独过来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