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嬷嬷见李家婆媳听得一愣一愣的,连忙又笑道,“您家里不用担心这个,我看着您一家子都是和气人,再不会出这样的事的。其实不光是去京城,到哪儿都一样,物离乡贵,人离乡贱,存些善心,莫争意气,但也不要怕事,真怕了事,人人都来欺负,日子也过不得。”
“再者,京城贵人多,机会也多。有大本领的人,都去京城。以前我弟妹的一个远方表侄儿,就是去了京城讨生活,后来被选入禁卫军,现在也是一小头领,每天日子过得,可不把家里老婆孩子老爹老娘都接去享福了么。就是在老家,也置起了好几千亩的良田。”老嬷嬷颇有些欣羡之意,感叹一声,“光辉哟。”
李老娘也跟着道,“嗯,我们家大舅爷如今在京城也过得也不错呢。”
老嬷嬷知晓李家有一门亲戚在京城做官,便也逢迎道:“是啊,您家在京城算是有人的,去了也不算人生地不熟,很快就能安定下来的,翰林院又是最清贵的衙门,普通百姓见了都得敬着几分的。”
蒋氏听了很是熨帖,嘴上却还是谦道,“不过就是翰林院里的六品小官,在京城实在算不得什么的。”
老嬷嬷依旧笑道,“也就是您家这样和气的,不嫌弃咱们这些个下人。有些官老爷家,架子摆得足,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