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咱们时代驻守于此地,为的就是保境安民,防守鞑虏。我等若引兵入关,祸害乡里,那岂不是千古罪人?”
“再说,若是他们来了据而不走,又当如何?左有寇,右有虏,到时为之奈何?”
“你多虑了,我等只需坚守城堡,那后金兵虽悍,又能为之奈何?”陕西总兵官左光先不屑道。
“其辽东距离这里何止三千里,岂有长久占据之理?”
“一旦那顺贼惨败,后金兵劫掠一番也就去了。彼时,我等收复省治,剿灭顺贼,怕不是功盖天下。到时候朝廷赏赐还来不及,哪里来的处罚?”
“若是顺贼,火炮犀利,摧城拔寨易如反掌,我等如何守之?”
“这......你这也太胆大包天了!”俞冲霄沉默了一下道,“这其中变数难以数计,左总兵又当如何把控?”
“我总觉此事太过凶险,不可轻易为之!”
“不疯魔不成活!”陕西总兵官左光先苦笑一声道,“若不如此,你道我们还能有什么机会吗?”
“当时三边总督洪承畴指挥四万兵马出击,兵败身缚;梁廷栋亲自指挥六万大军浪战,一战而没,你说这仗还怎么打?”
“那这一次朝廷怎么还没有派人来?”俞冲霄闻言也不由苦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