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了眼珠,他的生活变得很难自理,一个人不知道怎么过的。
曲烬转了一圈,看了看对方的卧室和厨房,发现东西虽旧,可都不凌乱,跟他想象中的有不小的出入。
“张老伯,你还记得案发当天发生的事情吗,能不能跟我们详细说说。”
张军主动拖来了一张凳子,坐在了张老伯面前询问。
张老伯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是最终却低着头不断哭泣。
“你说我这么大年纪的一个人,平时就靠收点废品过日子,半只脚都要踏进棺材了,他害我做什么……”
说到这里,他凹陷的眼窝中,有眼泪滴落,他用遍布老人斑的手掌擦拭着。
“异变都是没有人性的,你可以回忆一下当时吗,要是能查到线索,我们也能早点把那东西给除掉。”张军说。
张老伯依然没有回答他,而是说:“这都一年多了,我每个月就靠一点补助,和左邻右舍的施舍过日子,平时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想死也不是,活着又难受。”
“哎……”
张军摇头叹息,对方的确可怜。
过了好一会儿,张老伯才停止了哭泣,然后说:“那天我像往常一样,用三轮车去把收来的废品卖了,回来后我买了半斤卤肉,一瓶白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