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东东似乎想要说话，但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
曲烬心说要是这个张东东从今往后变成了傻子，那事情就大了。
“1。”
就在他觉得头大时，只听张东东的声音传来。
曲烬慢慢抬头看向对方，然后又问：“这又是几。”
“2。”
张东东看着他的两根手指。
“你叫什么名字。”
“张东东。”
眼看对方回答的没有迟疑，曲烬眼神逐渐明亮，看样子张东东已经恢复意识了。
为了确认一下，只听他继续问：“你今年多大了，在哪里工作。”
“27，在城卫队工作。”
“15加32是多少。”
“47。”
曲烬眼神越发明亮，“记不记得我是谁。”
“曲烬。”
“刚才发生了什么，你还想得起来吗。”曲烬又问。
听到他的话后，张东东的眼神浮现了浓烈的恐惧，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曲烬疑惑，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记得那两只异变上了车，然后他们发生了争执，我的思维就开始不受控制了，变得头痛欲裂，还想杀人，也想自杀。但是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