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
包括三圣公司，其实是母公司华生生物的一处活体异变的储存基地，还有佟七七是为了其中一只能改变基因的异变而去的，连华生生物暗中做了很多反人类的试验，也都没有隐瞒。
最后他甚至还描述了那只异变的外观特点。
那只异变她虽然挺感兴趣，但他有系统提供的基因强化剂，所以不需要。
可以说他对红桃K，是真正的如实相告、全盘托出。
听完曲烬的话后，电话那头的红桃K久久没有开口。
于是曲烬补充道：“你放心，我说的句句属实，如果有假的，那也是她告诉我的是假的。”
“你把她弄到什么地方去了？”红桃K的语气古井无波。
“反正不是什么好地方。”曲烬依然没有明说。
“你就不怕扑克牌家族找你的麻烦吗。”
“怕倒是不至于，但也不喜欢麻烦。所以这不没有杀她嘛，不然你觉得她敢用我的身体，我还会留着她吗。”
红桃K没有反驳。
又听曲烬道：“另外，你恐怕也查到我的身份了。大家都是同事，你肯定不会让扑克牌家族，来找我麻烦的对吧。”
红桃K依然没有开口，于是曲烬就直接挂了电话。
不出意外